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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场力”与中国地缘战略

发布时间:2022-04-18 08:42:32 浏览数:

摘 要:鉴于地缘政治问题乃是空间(即“场”)与权力(即“力”)的问题,解剖此两者关系的动态则是了解当代地缘政治实像的一条捷径。前近代,掌控地理的力量(即“掌场力”)显然微弱。然而至于现当代,科技发展让人类较容易掌握空间。以越来越优化的高度、速度、精度、力度移送人、财、物或监控空间中的目标。可以说,今世纪的“掌场力”空前突兀。本文就提出“掌场力”概念,借以解释当代地缘政治动态,并提示中国地缘战略方向。

关键词:地缘政治;力;掌场力

地缘政治的本质不外于“地理”与“政治”范畴。 地理是指物理条件,即陆海、超陆海(即空、天、电)、国界、地形等等;政治是指行为体在国际上为了谋得生存(即安全、发展)资源而试图控制对方的权力活动。因此说,地缘政治是“政治”与“地理”的问题,或者是“权力”和“空间”的问题。换言之,地缘政治的两大概念,即“地理”和“政治”可替换为“空间”和“权力”,而“空间”和“权力”可替换为“场”和“力”概念。就是说,“场”是指地理空间;“力”是指政治权力。

1 “力”

就“力”概念而言,它是不但包括引力,而且包括权力(power)、力量(force)、离心力(centrifugal force)、向心力(centripetal force) 的总括性概念。“力量”可解释为能获取权力的手段,而“权力”才是目的。

“力”(即地缘政治力量)是指整个可影响到地缘政治空间的力量。地缘政治空间则不是一般的地理空间,而是被赋予政治意义的空间,即本文所定义的“场”,是被行为体关注、或变为争夺对象的地理空间。同样,“力”也是有政治意义的概念,是个与“场”缠绕的能量。可以认为,有“力”的地缘政治行为体不会对“场”的影响力微小,而且“场”的档次不会等同。“场”的意义可以按位置、地形、认同而不同,也可以按时而变。所以,掌控高档次(即意义大的)“场”比获得低档次(即意义小的)“场”更为重要。比如,可以掌握核心地点、地段、地区,借以急剧提高“力”水平,反之亦然。

从地缘政治角度来说,其关注的是人的活动或权力集中、分布在何地,向哪个方向移动。陆、海、空、天、电为政治空间,也就是“权力”赖以互相干涉的根基,也是使“权力”流动的载体。因此,有了陆权、海权、空权等的说法。而且,各个空间的意义,由于各个时代的权力情况而各有不同。可以说,“权力”常在“空间”上,也就是“力”常在“场”上。有史以来,人类不断渴求克服一切空间所压下的困难,而且地缘政治行为体(即国家)本性使然地试图以自己的权力掌控空间,借以在战略竞争中占优势。在此,把掌控空间的力量即“空间掌控力”命名为“掌场力”。

2 “掌场力”

有史以来,人类活动空间从陆地、海洋、天空、太空到电磁世界不断扩张。而且,历史上,这些各个空间的重要度各不相同,因而掌握重要空间优势者,就掌握权力(即政治优势)。比如,二战前有些国家在陆上或海上本着陆海力量的速度、力度而提高机动力、威胁力,在陆海空间上拥有主导权;现当代有些国家在空中或天中本着空天力量的高度、精度、速度、力度而提高监控力、机动力和破坏力,在空天空间上拥有主导权。换言之,科技发展带来的是, 假使不占领陆地和海洋的据点, 也依靠运输手段加快、机动能力加强、人造卫星以及高能监测机器能够搜集各种有效信息而掌控“场”。

“科技力”是支撑掌场力的主要动力。科技力则有两个含义,第一,科技力(即科技权)是掌场力的原动力,科技发展就提升对陆、海、空、天、电空间的掌控力。第二,科技发展把空间范围不断拉大,让人类从陆、海,再到空、天、电。同时,让人感觉到空间缩小。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空间的绝对面积变为狭小。只是人类所涉及的空间从陆、海、空扩大到海底、极地、太空,而这种扩大得益于科技发展而已。

从国家层面而言,掌场力跟国家综合力量成正比。包括科技力量以内的大国的人、财、物肯定占优势。由此说,大国的掌场力比小国还大。而且,掌场力帮助国家力量壮大,反之亦然。不论古今中外,“国家”基于领土之上而生存、发展。国家之间的战争胜败取决于空间掌控与否。不管平时或战时,也企图直接、间接地或有形、无形地掌控他国空间。另外,国家“掌控空间”的方式可以分为几个类型。如派兵直接占领;设置各种军事基地;卫星监测。另外,政治、军事结盟和经济合作的加强也是一种掌控方式。不仅如此,由于全球化和地区化而增加一路的人、物、财的流动以及软力量的传播也对掌控空间的力度予以影响。

科技发展以前的历史显示的是,人类为了控制空间,爬到高地,借以监控、俯瞰地理状况,特别是战争时期的高地是掌握敌情、防御敌人进攻的据点。另外,机动性是较短时间内能够控制空间的重要条件。麦金德指出,历史上欧亚大陆的游牧民族利用马和骆驼的机动性优势对边缘地带予以威胁,而且进入20世纪,铁路的发展更加快欧亚大陆空间行为体的机动性。

第一次工业革命依靠蒸汽机的发明和应用而爆发。 18世纪60年代,詹姆斯·瓦特改进了托马斯·纽康姆所造的实用蒸汽机,使它的燃烧效率大幅提高。从此以后,詹姆斯·瓦特的蒸汽机用煤、石油等化石燃料作为动力,并与纺织业等工业生产以及火车、轮船等交通工具结合来替代人力和畜力,借以大大提高了生产、运送能力。由此,1807年罗伯特·富尔顿发明第一艘蒸汽船,而且1838年完全以蒸汽动力推进的船只横渡大西洋以后,长途航行方便起来,大规模人口从欧洲迁移到美洲、澳洲。总之,这次革命对世界的影响,是1万2千年前农耕革命以来最大的。

西方海洋上的古典风帆一直残留到19世纪50、60年代。通过这段时期,世界海军才能从木质帆船向钢质蒸汽舰转变。19世纪中期, 世界海军强国都推行海军改革,不用木材、风帆和球形炮弹,而用钢材、蒸汽机和卵形炮弹。由此,终于开辟了安装蒸汽机的铁甲舰时代,而且这意味着帝国主义强权势力有了空前的掌场力,能够夺取或控制远距离的海外空间。与第一次工业革命的煤炭和蒸汽相比,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主要动力是电力和石油。发电机、内燃机、汽车、飞机、电话、无线电、雷达等技术对20世纪初世界经济、交通、通信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自1903年美国莱特兄弟制成第一架动力飞机,而后欧洲也在1906年制成第一架飞机。 这意味着“空权”时代揭开序幕。显然,20世纪初发明飞机给人类生活速度带来了突破性进展。从此,人类能跨越空间,不太被长距离和恶劣的地理条件所困,并缩短了移动时间,更快地把人、财、物移动和传送到世界远处。不仅如此,高度攀升,人类活动空间从地球表面上扩大到天空,而且随着制高点大幅上升,各国对各个空间的监控力也增强。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信息技术迅速改变是不争的事实。 2001年,美国拥有约100枚军事卫星和150枚商业卫星在轨,美国尖端侦察卫星可以从150英里的轨道上分辨出6英寸大小的物体。隶属于北美防空司令部的“KH-12”间谍卫星可以在300至500公里上空,识别地面15厘米大小的物体。 另外,全球卫星定位导航系统(GPS)被其没有自己卫星的私人公司(如Google Earth)所利用,五角大楼则正在创建全球信息格栅(Global Information Grid)来汇总各种情报,化为掌控多维空间的“上帝之眼”。

不仅如此,各国之间的航空航天技术竞争继续加热。尤其是,对大国来说,控制和利用太空空间来延伸国家领土高度乃是国家安全、发展战略之一,也是地缘战略之一。扩大空间是国家的本性,太空空间也已属于各国空间争夺的范畴。因此说,“21世纪的安全和防务离开了适当的、可靠的太空能力是不可想象的。”

就军事层次而言,由于军事科技革命(Military Technological Revolution: MTR)导致军事科技的自动化、高技能化、小型化、网络化、无人化。军事科技已经或在不久的将来将达到能够随时显示出战场情况的监控水平、远距离精密打击水平、实时指挥和控制的水平。其目标的是:处在远处,但比敌人更早看、更早判断、更早攻击、更加准确地打击。就这样,基于军事科技革命的,崭新的战争形态于1991年美国在海湾战争“沙漠之盾牌”(Desert Shield)作战和“沙漠之暴风(Desert Storm)”作战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核武器、尖端装备和武器是重要的空间掌握力量。实际上,核武器是安全力量当中绝对化了的力量。大国的核伞范围意味着大国掌握核伞所属国家的空间。核武器达到威慑力极致,其拥有与否和研制问题对国际政治产生影响。不仅如此,尖端装备和武器的机动性及战略性大幅提升,如航空母舰可比喻为游动的军事基地或海上浮动的陆地空间。可以认为,尖端侦察卫星等透视技术、核武器和遥控武器用以完全监控、控制全球各地。如此,科技发展不但大幅度增强监控力,而且还提高了“强度”,即威胁或破坏特定目标的武器装备的能量。总之,科技发展继续增长掌场力,而一些掌场力优势能够克服一些空间劣势,如不利的位置和地形。可以说,若没有掌场力的大幅增长,美国的全球霸权也未必长期坚持。

在此,需要注意的是高度和距离问题。这是与掌场力密切相关的问题。

第一,空间的高度问题。

国际政治可谓是由谁控制谁、如何控制谁的问题。一般来讲,若要控制对方,先要监控对方;若要监控对方,先要掌握制高点。先于对方掌握高一点的高度,这是有效地监控对方的重要手段。高一点就是监控力强一点的,能先于对方了解情况。比如,高山、高原等制高点,居高临下,易哨易守易攻。可以认为,现当代的空军及其高空装备是新的“高地”即制高点。因此,不但在军事层面上,而且在国家安全、发展层面上尽量提高高度,借以监控对方的企图一直不会休止。

冷兵器时期, 制高点是指“高地”。人处于高处,视野开阔,借此“耳目”扩大,看得出对方的形迹,容易监视和控制对方, 而且因处于对方视野之外,能够隐蔽自己形迹,并掩蔽自己力量。换言之,人的视听、行动能力有限, 航空航天机器等科学技术发展,能够扩张人的这种能力, 这就是当前掌握空间问题上的关键性条件。所以说,时值当代,高度也不是意味着单纯的垂直高度,而是与科技结合的多层次空天活动。总之,冷兵器时期有形力量直接占领高地为先,而热兵器时期则利用尖端科学技术和航空航天机器来代替人的“耳目”,以占领 “空天”场为先。由此,当代,即信息科技时代的制高点在于“空天”场之上。

另外,在冷兵器时期,用军事力量直接占领而直接控制是家常便饭。比如, 占领主要据点、要道或把主要地区殖民化、租界化以扩张纵深。就是说, 这种物理控制的关键是对空间的控制水平问题。尽管空间扩大欲望超过空间掌握技术水平,但确保制高点、直接占领不能超越对陆地和部分海洋的控制水平。可是, 科技的发展推动改变这样赤裸裸的传统占领、控制方式。

第二,空间的距离问题。

历史显示,处于欧亚大陆腹部的蒙古族依靠他们骑马的机动性而在欧亚大陆称霸,处于欧亚大陆边缘岛屿的英国依靠海军力量的强大而掌握海上霸权。这是相对优越的空间掌控力量得到的结果。不过,跟当今的空间掌控力量比起来,还是有限的。现当代的科技发展让空间显著地缩小,因而空间掌控力量也大大地增加了。因此,按照距离长短而分辨“地缘”程度的意义大幅下降。

可以说,安全利益是国家的首要利益。所以,各国不会忽视军事力量强化。不但科技发展促进武器改良,而且被别国军备刺激,各国热衷于强军化,导致军备竞争。特别是,包括核武器、导弹在内的尖端武器和运输机器的辐射力能够打击远距离国家,因而距离远近与国家安全度不会成正比。但不可否认的是,有时距离还是重要的。遥远国家的威胁远不如周边国家的威胁强。如今,快速的交通、运输、通信工具和包括全球定位系统(GPS)在内的依赖卫星的尖端监测系统让人较正确地掌握目标国家或敌对国家的动静,而导弹技术能够威胁到远距离空间。一般而言,空间(即距离)的远近与权力的大小成正比关系。换言之,距离越远,权力越衰减。不过,尖端科技机器和核武器的威力在一定程度上能克服这种正比关系,使距离的阻碍力不如以前,如美国9·11事件,恐怖主义者能够利用超越距离远近的武器和装备。只是在一般情况下距离-权力之间的正比关系仍然有效而已。

3 掌场力与中国地缘战略方向

晚清时期以至于冷战后的当代的中国来说,是地理空间被靠于科技力的人所掌控的过程。其基本特征是:第一、掌场力较弱之际,比较重视地理(即空间)因素。 然而,掌场力较强之际,政治(即权力)因素比地理因素更为关键,势必较重视政治因素,或较忽视地理因素;第二、 平面上的地点(要冲地)、地带、地区、地面仍然被重视,但相对而言,对立体上的制高点、电磁网络空间的关注度大幅上升。

总之,就中国“掌场力”问题而言,在空间和权力这两个层面上,更加需要关注权力层面。因为掌场力是决定地缘政治格局的关键性因素。强大的中国是在空间上不会被地理因素所左右的。换言之,在“力”层面上,须要重视以科技力量为主的中国自主的竞争力配备问题。先进的科技、有吸引力的经济、优越的军事力量则是能使中国掌控空间向外。另外,作为大国的中国,突发性因素较多,如自然灾害、生态环境破坏,等等。这些都是与中国地缘政治“力”的强弱有关的问题。

另外,中国地缘战略方向而言,须要关注“战略空间”。战略空间是中国崛起的关键,中国理应明确划定战略空间,减少在力格局中的被动。中国周边国家都属于中国安全空间范围,理应积极图谋睦邻关系来减少安全威胁。就是说,中国既要克服分离主义倾向以维持主权空间稳定,又要划定战略空间。中国的崛起必然需要相应的战略空间。所以,外部势力对中国崛起的干扰和威胁,也可能在这些战略空间上碰撞。以超级大国美国为例而言,美国既通过掌场力优势维护它在全世界的战略空间,又没有像中国这样与主权空间有关的纠纷。

换言之,在“场”层面上,中国先要重视边境及其周边的战略空间。比如,中国西部和北部陆地边境,这里有中国的跨界民族和能源管道。国力大幅度增长的中国,资源(特别是能源)是保障中国持续发展的后盾,因而资源确保战略则属于主要的地缘政治战略。就是说,这些地区都关系到中国的安全和发展。而且,不管中国的掌场力和辐射力在全球范围内怎样扩大,复杂的国情使中国不得不更加重视周边空间。

就领土纠纷问题而言,有代表性的是钓鱼岛和南海诸岛。这些空间既是中国的主权空间,又是中国的战略空间,即安全空间和发展空间。换言之,这些空间不但是中国可通往太平洋和印度洋的、中国海权向外辐射的必经之路,而且是可用于能源输送等的经济通道,以及从其可获取矿物资源和渔业资源的宝库。因此,中国一方面要守护领土和海洋权益,进而推行海权发展,另一方面要避开纠纷和冲突,进而和平解决有关问题,才能期待和平崛起。

参考文献

[1]陆俊元:《地缘政治的本质与规律》,时事出版社,2005年版。

[2]沈伟烈主编:《地缘政治学概论》,国防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3]张妍:《信息时代的地缘政治》,世界知识出版社,201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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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ohen Saul B, Geopolitics of the World System. Lanham: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ers,Inc,2003.

[6]Colin Flint, Introduction to Geopolitics.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2007.

[7]地缘政治学家科恩称,“地缘政治分析的本质是国际政治权力与地理环境的关系。地缘政治观点会随着变动的地理环境以及人对此变动性质解释而异。”Cohen.Saul B, Geography and politics in a world divided, 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3, p.29.

[8]陆俊元对地缘政治定义:通过对空间的控制,追求权力,获得利益。从现实主义角度而言,权力存在于空间。有些空间的地理环境则是权力形成的基盘,而空间及其外的地理要素能变为权力。参见陆俊元:《地缘政治的本质与规律》,时事出版社,2005年12月,第81页。

[9]在此,用陆权、海权之际,“权”概念应是权力(power)或力量(force),不是霸权(hegemony)或权利(right)。因此,海权是指“海上力量”,是一个中性概念,即一个国家在海洋上的综合力量;“海洋霸权”则是在国际关系中运用“海上权力”操纵和控制别国的行为。参见刘中民:《海权问题与中美关系》, 《观察与交流》 第9期(2007.9.15),北京大学中国与世界研究中心。

[10]Halford Mackinder, “The Geographical Picot of History”, The Geographical Journal, vol.23,No.4, 1904, pp.433-436.

[11][美]马克斯·布特:《战争改变历史:1500年以来的军事技术、战争及历史进程》,石祥译,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11年3月,第108页。

[12]姜鸣:《龙旗飘扬的舰队: 中国近代海军兴衰史》,三联书店,2002年12月,第18页。

[13]王兆春:《中国军事科技通史》,解放军出版社,2010年6月,第321页。

[14]《南方周末》,2012年12月20日,B11版。

[15]“上帝之眼”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总裁罗伯特·斯特本斯(Robert J.Stevens)之言辞。 参见 《Quadrennial Defense Report》,第58-59页。

[16]太空技术分为通信卫星技术、卫星遥感及成像技术、卫星导航系统、火箭推动技术、卫星搜救技术、空间科学和太空探索技术、技术验证、遥感勘测、跟踪与控制系统、永久载人航天站。见[美]琼·约翰逊-弗里泽:《空间战争》,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8年11月,第43-44页。

[17]西欧联盟大会,见[美]琼·约翰逊-弗里泽:《空间战争》,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8年11月,第181页。

[18]Yoon Seok-joon:《军事科技对海洋战略发展的影响》,《Strategy21》 第21辑(2008年春·夏辑),韩国海洋战略研究所,第67页。

[19]博尔丁(Boulding)用以“力量梯度损失”概念来解释实力随距离增加而消弱。就是说,距离越长,实力的强度越被侵蚀。参见[英]奥沙利文:《地理政治论——国际间的竞争与合作》,李亦鸣译,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1年,第11-12页,转引自陆俊元:《地缘政治的本质与规律》,时事出版社,2005年12月,第139页。

作者简介

孟康铉(1964-),男,韩国人,获博士于北京大学,主要从事地缘政治理论、地缘战略、韩中外交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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