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范文大全> 自我评价>

我的《曲艺》情怀

发布时间:2022-03-05 08:43:30 浏览数:

我从小酷爱曲艺,小学三年级开始学唱快板、说相声。后来又陆续学了单弦、大鼓、评书和三弦弹奏。再往后,慢慢试着学习曲艺创作,17岁时在1966年2月号《北京文艺》上发表处女作——快板书《巧伏击》,手写的稿子第一次变成了铅字,这给了我极大的鼓励,使我的曲艺爱好从表演、伴奏开始向创作方面倾斜,同时也更加关注各类曲艺书籍和刊物了。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我最先接触的是《说说唱唱》,至今我手中还珍藏着一本1953年《说说唱唱》的合订本,现在都快成文物了。

《曲艺》杂志是1957年2月创刊的,先是双月刊,后改为月刊。每本两毛钱。就是这两毛钱一本的杂志,当年我也没钱(也舍不得)全年订阅,可又喜欢,怎么办呢?那时西单商场里有个第二游艺社,北京青年曲艺队的回婉华先生和王文林每天在那里演出相声、快板等。挨着这个小剧场有个卖过期杂志的旧书店,一毛或者一毛五一本,我每次去听相声都去那里淘宝,挑选过期的《曲艺》,每本能便宜不少。现在的年轻人听起这些往事来一定觉得可笑,但当年的实际情况就是如此。比如听相声计时收费,十分钟两分钱!当然这是历史了。

还说《曲艺》。该着我走运,大约在1960年前后,我花一本《曲艺》的钱从一个收废纸的老太太手里买了一本1957年的《曲艺》合订本!50多年来,这本合订的《曲艺》我前前后后不知看了多少遍,她伴随我从业余到专业,并且经历了从《曲艺》的读者、作者到特约编委的三个历程。

我爱读《曲艺》,先是买过期的,后来参加了工作,每月能挣三四十块钱,就有条件买刚出刊的新杂志了,期期不落。那时还是铅字排版,新杂志散发着油墨的芳香。一册《曲艺》在手,我准是从头到尾地仔细看完,从中找出合适的演出脚本,如快板《周仓偷孩子》《飞夺泸定桥》、相声《妙语惊人》、评书《程咬金出狱》、岔曲《红军过草原》等;更使我获益的,是刊物丰富的曲艺知识和历史掌故。我们小时候学艺,就是到老先生家去拜访,而《曲艺》仿佛把我带进了一所专业的大学,常读常新,太多太多的曲艺知识、作品、文论……,几十年来伴我成长,至今仍能感受到她带给我的裨益。

《曲艺》曾一度停刊,但我一直坚持业余写作。不过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写的都是紧跟形势、应时应景的段子,自己写,自己演,作品几无生命力,时过境迁,多已被淘汰和遗忘。

1979年《曲艺》复刊,当时编辑部在东四八条52号。是年,北京燕京曲艺团成立。我和王文林、刘洪沂、张长来、康松广、李世明等加盟该团,成了专业演员,我还兼做创作员。有了充分的时间和精力,我迎来了创作的高峰期。有时团里办专场,我一个人就创作了六个节目中的五个,还给各种报纸、杂志写稿,每月每周都能有作品或文章发表。

除了《北京晚报》《北京日报》《天津演唱》《辽宁群众文艺》《山东群众文艺》,我也向《曲艺》投稿,先是在《曲艺通讯》发表些小报道和消息动态等。上世纪80年代初,我被借调到北京曲协工作,逐渐结识了老编辑冯不异、赵亦吾以及陈阵、李志、常祥霖、安保勇、王丹蕾、张小枫、李玉这些编辑部的朋友。

我第一次正式在《曲艺》发表作品,刊登于1979年9月号,是我和琴书泰斗关学曾先生合作的北京琴书《慈母心》,内容是歌颂张志新烈士的。段子经关先生演出后反响强烈,还荣获了全国优秀短篇曲艺作品三等奖。自那以后,我步入了《曲艺》作者的行列。先后在杂志上发表了各类作品五六十篇,担任特约编委后不久我又被选为第六届中国曲协理事,我跟曲协和《曲艺》更亲近了。那时编辑部设在农展馆南里10号,后又搬到现在的安苑北里。在李玉担任编辑部主任那段期间,我得暇就去编辑部坐一坐,聊聊天儿,帮忙看看稿子并把听到的一些读者意见反馈给他们。比如,《曲艺》曾出过一段“刊中刊”,就是把每期的作品部分另行刊印一册,夹在杂志当中,我听到不少读者反映,“刊中刊”不便携带和收藏,容易遗失,就把情况向有关负责同志说了,经过多方提议,后来作品又改回在正刊中刊登了。

帮编辑看稿子,替杂志把把关,有时还真能发现问题。如有一段快板书《护宝》,说的是中原地区老百姓自发抵御日寇掠夺,保护国宝司母戊方鼎的故事。文中有“日军在中原展开挖宝大行动”,这样的句子是非不清,得改;再有一个段子说犯罪分子“怀揣手枪为防身”,还有一个题目叫《盼》的小段儿最后一句是“卖寿衣的盼死人”……我把这样不恰当的句子挑出来,请编辑们在编辑稿中修改。这些年,除了写作品,我有时也帮杂志写些“编者按”“卷首语”和作品平台的“导语”什么的,做这些事情我很开心,因为我爱曲艺,也爱《曲艺》,所以乐此不疲。

编辑李玉是一位穿着朴素、工作踏实、为人低调的女同志。她热爱编辑工作,尊重作者,编审稿件十分认真,有时真是到了字斟句酌的地步。可是,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整本杂志连一位编辑的名字也没有,一些简讯、消息之类,也仅在文尾以“曲闻”“曲平”等署名。不仅李玉、杜佳、刘红英,包括前面提到的老编辑(有的已经去世),无一不是淡泊名利,默默耕耘,甘为他人做嫁衣。现在,编辑部又来了一些时尚、好学的年轻人,也像他们的前任那样敬业,为办好《曲艺》依旧操劳着,辛苦着,奉献着。

出于对曲艺的执着和对《曲艺》的热爱,我也发自内心地愿意为《曲艺》做点事。

2011年,恰逢中国共产党建党90周年,编辑部想发表一组相关的书画作品,我为中国曲协求得一幅著名画家李燕先生(李苦禅大师的公子)的作品《鹰》。画作题字是“远瞻山河壮”,小款为“中国曲艺家协会嘱为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九十周年作”。这幅作品刊发在当年7月号《曲艺》封三上。

热爱曲艺之余,本人亦爱好书法,《曲艺》杂志也曾多次发表我的书法、诗作,现在编辑部的墙上还挂着我写的一幅“生书熟戏”的书法作品,因此我对编辑部总有一种“我爱我家”的眷恋情结。

光阴荏苒,岁月如歌。在《曲艺》即将迎来60岁华诞的时刻,让我以一首藏头诗来结束这篇小文吧!

曲苑沃土绽红花,

艺术园地育新芽。

月有佳篇飨读者,

刊物广联你我他。

六路八方同携力,

十三辙韵赞中华。

春播奇葩为百姓,

秋收硕果乐万家。

上一篇:构思新巧

上一篇:1980年代之少年游

相关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