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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的可视化:数据激进者的理性表达

发布时间:2021-08-05 08:49:32 浏览数:

生活的影响,调查所涉及的话题涵盖宗教、政治、家庭生活以及环境保护等时下热点。仅由数据平台的选择,就不难看出设计师们对涉及社会学、价值观领域相关话题的兴趣。

在大数据时代,我们每个人都既是数据的使用者,又是数据的生成者。对于批判的可视化创造者而言,数据可以客观,观点却永远逃不开主观的控制。正因如此,与其他类型的数据可视化作品相比较,每个批判的可视化项目都带有设计师鲜明的立场和观点,在设计呈现上也相对具有明确的引导性——通过受众在“数据场”中对设计的体验、参与和互动,引导受众在思考的基础上认同而非简单地接受设计师的观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批判的可视化项目是设计师的魔法棒,不动声色地将受众引向设计师想要达到的路径尽头。

理性的力量:数据激进者的“另类”表达

尽管批判的可视化一再强调设计师的主观立场,凯琳也形象地将批判的可视化创作者称作“数据激进者”,可面对批判的可视化作品,受众感受最强烈的却是其中深沉的理性力量。

《油和水》(Oil & Water),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批判的可视化工作坊的代表作品之一,由交互设计专业的丹尼尔·福斯特·史密斯(Daniel Foster Smith)和产品设计专业的詹姆斯·凯德金(James Cadogan)共同完成。作品由一组透明玻璃瓶组成,每个小玻璃瓶各自代表全球最富有的24个国家之一,瓶中装的是回收来的被污染的工业油污,并注入一定容量的水。在作品中,油代表的是持经济优先观点的人,水代表的则是持环境优先观点的人,每个国家的被调查者对于环境保护的态度则透过油和水的比例清晰地呈现出来。最简单的元素,最鲜明的对比,整个作品的呈现没有一丝的哗众取宠,却在静置中让观者感受到来自数据的力量——这一刻,数据也有了声音。

确切的说,在这类可视化作品中,数据起到的作用,不是帮助作品呈现,而是成就作品的自生长。这一点,在设计师马瑟·赫莫尔(Marcel Helmer)、杰西卡·摩根(Jessica Morgan)和保罗·斯托维诺(Paul Stawenow)共同设计的作品《平衡》(Balance)中也有所体现。

“你认为政府应该减少环境污染吗?你是否同意政府增加税收,并将这部分资金用于防治环境污染?”这些是在可视化项目《平衡》当中借助世界价值观调查平台所提出的主要问题。项目就涉及到的22个国家支持降低环境污染的态度进行可视化呈现。设计师用扇形的两个半径分别代表那些愿意或不愿意投入自己的钱来降低环境污染的人群比例。理想状态下,两个扇形的半径应该是同样大小,以维持由两个扇形组成的半圆的“平衡”。在作品现场人们会看到,如果同意出资降低环境污染的人数比例更高,代表该国家的半圆会自然倾斜向喻示安全的墙壁那一侧;而相反的情况则使半圆倾斜到了危险的边缘。扇形的半径以及由重力作用形成的倾斜角度均因数据的变化而自然生成,没有一点设计师人工操作的痕迹。

所以,我们更愿意这样理解:凯琳使用“数据激进者”这个称谓,本身就带有强烈的社会学色彩。她只是希望这样一批现在还在学校里的从事批判的可视化创作的学生走向社会以后,可以运用他们多方面的能力和创意去推动信息可视化下一轮的新浪潮。这里所说的“激进”,绝非设计的表现形式,而是更多地指向一种面对设计责任所表现出的态度,和主动运用自身能力及创意推动数据可视化新浪潮的使命感。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事批判的可视化创作的设计师比我们更加尊重数据的力量;他们所做的,正是在顺应数据自身理性力量的自然呈现。惟其如此,在这群“数据激进者”的作品当中,我们才更多地感受到了作品温和而深沉的理性光芒。

籍由中央美术学院举办“信息新浪潮”展览的机会,凯琳2013年10月份来到北京,并在美院延续了她的批判的可视化项目工作坊。期间,她不仅展示了此前在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所进行的诸多批判的可视化设计案例,也和她的中国学生们共同完成了基于新数据平台——世界数据银行(World DataBank)的数据可视化创作。对越来越多加入凯琳所倡导的批判的可视化实践的数据激进者而言,面对纷繁复杂的数据世界,也许批判只是形式,建构和改变才是目的。(编辑:孙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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